从古到今,有很多严谨的说法,是不是可以这么说,每个,每个地方的教育发展程度不一样,并不能用统一的语言去定义教育。有些地方还有很多的文盲,那么能够快速扫盲就是好的教育,如果一个地方基础教育长久以来比较发达,那么能培养出顶级的人才就是好的教育,对于教育的概念,特别是适合国情的好的教育的概念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变化的。
一个社会或,如同一条浩浩荡荡的河流,从源头的涓涓细流、清澈见底开始向东奔流,一路上,各条或大或小的支流汇入,到了入海口,已经如同大洋,见不到对岸了,但这时的水也变得浑浊了。在这个蓝色星球上,凡是大江大河,除了内陆河,大都逃不出这般规律,不可避免,所不同的只是河水的污浊程度不同罢了。
教育亦如此。
教育,就是那一条条的支流,支流汇入江河,使得江河更加壮阔,但更重要的是让河流变得更加清澈。无论支流自身如何,或者说支流就带有浑浊,但一定要能使江河主干向着清澈的方向前进。凡是能使江河变清的支流就是好支流,否则就不是。
一个社会或者说一个,无论是哪一个,没有完美,也不可能完美。在此,教育能否起到使社会向着更好的方向前进,就成了评价教育作用的指标。
所以,我们评价一个地区的教育优劣,就看其能不能使得社会更加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吧。一年一年的毕业生走出校门,如同清流一般把社会冲洗得更加清澈,这就是好的学校,反之就不是。一所学校,要受社会的尊重,就要能对自己这个地方有着良好的影响力,或者说对于任意一地而言,学校建得如何漂亮,只是外在而已,最关键的是学校应当成为一地的道德高地。当路边茶馆店的老头们,架着腿,喝着茶,戏说着学校的是是非非,嘲笑着教师或学校的花边新闻,这所学校在当地的口碑也就可想而知了。一所学校,服务于当地,评价只能来自于当地的百姓的口碑,而不是上级的满意度。
一个社会极优秀的那部分人才,从来都不是哪一所学校能教出来的,学校只是提供了一个能让其自由生长的平台,相反,一个社会负面因子比较多的那部分人,才是学校所能塑造出来的。学校如同一口大缸,上无盖,下有底,盖为才,底是德。学校所能做的就是把口尽量开大,让人才尽量地能脱颖而出,但更重要的是把底筑高一些,更高一些,这才是学校的底线与责任所在,学校里的孩子的为人处事的底线,就在这个社会的良心线。
知识这个东西,进入现代社会了,知识点杂而多,学校能教多少,其实不多,甚至于正确程度还不如家长拿着手机在网络上搜索,不同于古代由知识分子掌握知识,处于垄断的地位,使得社会出现了对教育与教师的极度崇拜,甚至于把教师放到了“天地君亲师”这般的地位。
在现代社会里,教师地位的逐步下降也是一个极其正常的事情,特别是当家长文化程度高于孩子的教师的时候,在知识的认知上,家长甚至可以俯视教师时,就很难再有古代的那种尊敬了,所以,我们可以看到,在偏远的山村里的教师,虽然各方面的能力远低于城市里的,但其受尊重的程度却远超城市,这也是一个原因所在。另外,网络教育的出现,又大大地弱化了教师的作用,像一些网络的补课平台,里面的教师的学历可以是整个社会顶尖的,当然教学能力可能也是,他可以同时对着成千上万的孩子授课,这个时候,再回看自己学校里的老师,从学历、能力、趣味性各方面做个对比,你又会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自己的老师呢?
学校教育没用了吗?从知识点上讲,的确是如此,至少是弱化了。但问题就在于此,学校教育这个体系里,知识点的教育只是极小的一个方面,重要的是让孩子在学校这个平台里学会交流,学会成长。
德智体全面发展,是我们教育提出的目标,但德应在前,这是前提,无这个前提,则智越高体越健对社会的危害越大。国外,德国元首无才吗?国内,秦桧无才吗?一个死无葬身地,一个跪了上千年。一个有德的人,对这个社会只是贡献的大小而已,才越大贡献越大,至少不危害这个社会的正常发展,但一个无德的人,对这个社会的危害则是看他才的大小,才越大对社会危害越大,体越健对社会危害时间越长。
想想汪精卫,如果在行刺大清官员失败后死于牢中,那他就是一个如同谭嗣同一般能在历史长流中留下清名的人物,也无需落个死后还被炸了坟的扬骨挫灰的汉奸骂名了,更糟糕的是玷污了“精卫”这个美好的名字。也正如当下讨论得比较热烈的北大清华学子留学不归的事件,我们把这个最优秀的这一批孩子送进了北大清华,结果却是便宜了国外,甚至于反过头来用自己的聪明头脑来撕咬自己的母国,哪儿出问题了?
“才德全尽谓之圣人,才德兼亡谓之愚人,德胜才谓之君子,才胜德谓之小人”。
对于教育,我们在承认她的取得的成绩的同时,也应该停下来,回过头来解决一下她各方面累积下来的问题了,感觉,感觉现在的教育啊,失去了自身的灵魂,失去了自身的方向,如同一只断了脊椎骨的走狗,无力地趴在门口,吃着嗟来之食,偶尔抬起头轻吼几声,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,遇到知根知底的,得到的就是佛山无影脚的待遇了。谁都能对着教育踢上几脚,这就是教育的现状啊。